MBTI测试里没有“是否无聊”的选项实属遗憾,如果有一种“玩商”可以和智商、情商并列的话,黄觉大概会是这个指标的冠军——玩表,玩鞋,玩碟,最近玩起高尔夫。但我不知道的是,比如玩表和玩鞋,是他调侃互联网的人设大计的组成部分,用虚拟的爱表人设玩弄中年概念,用虚拟的爱鞋人设得到各方潮人潮品的大加赏识。归根到底,还是在玩。 黄觉的魅力有一种独占性,他似乎很难被归类成面目更具体的某种群像。熟悉他的人知道,这位奥斯卡评委的社交完全不局限在娱乐圈。一种彻头彻尾的放松让他可以在三亚后海的酒吧前伺机行事——在DJ台空出来的一刻悄然登台,以“大山炮”为代号展开一场电子音乐表演。他是谁一点也不重要。他可以是谁才比较重要。 自省的人多半痛苦,你很难说黄觉有没有这一刻。但一种强烈的、持续的自省让他以所有人为镜。结果就是淡定,平静,没什么好说的,没什么解释,没什么要据理力争的。这很像“精神自由”的最终形态,让其他纠结在成功定式的生命显得笨拙和苍白。我们不能武断地认为精神自由是无需前提的,但是我们不必纠结前提究竟是什么。有的时候,单纯看看世界就好。